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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治明聞言,眼裏疑惑散盡,但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雲伯同你說起我的病因了?”
丁薇點頭,坦然應道,“我昨日特意去問詢,雲伯才簡單說了幾句。少爺放心,奴婢不是多嘴的人。另外奴婢見過同您這般躺在牀上的人,有很多經過一些簡單的治療鍛鍊之後重新下地行走的。少爺身體底子好,只要有信心,恢復的機會也會很高。”
公治明正色打量這個在身邊出入幾月的女子,好似要看透她的所有心思。她待自己這般用心,是有所圖謀,還是當真只爲了盡奴僕的本分?
不過不管哪一點,他都不打算拒絕她的提議。畢竟,那句重新下地行走,實實在在打動了他。即便有一點兒以希望,他也要抓住!
“好,你儘管施爲吧。”
丁薇半垂着頭,忍受了半晌的“鋼刀利刃”刮頭,終於聽得這句話就長長鬆了一口氣。
“謝少爺信任。”
說着話,她也不囉嗦,簡單挽了挽袖子就把公治明的右手託到了自己面前,尋到穴位,按揉,捶打,無比麻利又認真。
公治明好奇丁薇手法熟稔,低頭看過去卻兩截白皙的手腕晃了眼,於是趕緊偏頭望向了窗外。
丁薇若有所覺,但卻以爲他尷尬是因爲禮法,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於是就扯了先前借回去的那本遊記做藉口,假裝好奇問道,“少爺,我這幾日讀那本遊記,見得裏面說西疆那邊有些人家會把剛出生的孩子放到案板上祭天,這是怎麼回事?天下真有那麼狠心的父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