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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傷也不難治,”魏太醫說:“公子,這次是傷了心脈。”
“心脈?怪不得我心口不舒服,”羅維說了一句。
魏太醫等了羅維半天,以爲羅維還要說些什麼話,心脈一傷,這人就難長命,沒想到羅維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魏太醫是忍了又忍,纔沒有對羅維發火,很多時候,他們這些做大夫的人,要花很大的心血,纔可以救一個人,所以大夫們最厭的就是不愛惜自己的人。這羅維是年紀還小,不知道害怕,還是根本就不怕死?魏太醫是想不明白。
“心脈傷了平日裏要注意些什麼,你給我說說,”羅維側躺要牀榻上,問魏太醫道。
“公子!”
“人都是熬出來的,”羅維看魏太醫有些要急了,就說道:“我很能熬的,也不怎麼怕疼,能活很久的。”
魏太醫不知道爲什麼,聽羅維這話聽得心有些發酸,一個相府公子錦衣玉食,爲何要熬日子?但他一個小小的太醫,能管得事真的不多,就算這次相府出事,魏太醫想,自己也幫不上忙。“公子日後情緒不可起伏太大,要放寬心,不可思慮太過,”魏太醫開始說醫囑,保住羅維的身體,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這時候,陛下他們的狩獵應該開始了吧,”羅維看着泛白了月窗,突然又說了一句。
話才說了一半的魏太醫真是被氣到了,原來他說了這半天,這人根本就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