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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已回到了R市,這家醫院的最大股東現是靳揚,這裏說白了就是靳揚的私人醫院......想從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怕是比登天還難。
靳烽索性躺回牀上。
一名進來的小護士見靳烽醒了,連忙跑了出去,過了近半小時靳揚推門而入。
靳揚和靳烽是親兄弟,但因從小不在一塊兒長大,而後來終於有時間促進兄弟之情時又開始爲靳家的產業斗的不可開交,所以兩人之間幾乎沒什麼所謂的親情。
靳揚比靳烽大七歲,模樣英俊,比起靳烽,西裝革履的他更有股商務精英的幹練與犀利,只是他不僅遺傳了父親靳溯河優秀的外在形象,也傳承了來自靳溯河的狡詐與城府,以及比靳家任何一人都要強的野心。
當初靳溯河在病倒後就已經後悔將集團的大部分重要權利交給靳揚,靳揚雖比靳烽聰明,但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寧願背棄親人,違背信仰與原則的貪慾,卻是靳溯河所擔心的。
已經去世的靳溯河,死前唯一欣慰的,就是將靳家最重要的祕密留給了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很有想法的小兒子靳烽....
靳烽知道靳揚進來,但看也沒看一眼,直接拿起牀邊桌上的一本雜誌看了起來,頭也沒抬便漫不經心道,“無論你是把我拖到沒人的地方大刑伺候,還是找個金鑲玉嵌的地兒當佛一樣供着,都沒用,真的靳揚,是威逼還是利誘你就直接點,我對你的瞭解可我爸他還要深。”
“靳烽,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靳揚坐在牀邊,平靜道,“爸他走了以後,我在公司忙的暈頭轉向,還沒緩過神來就有人跟我說你不告而別,我擔心靳家的親戚會有人說是我們兄弟相殘,只能謊稱你出差去了,你說你發什麼神經,走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
“哦,原來我尊敬的大哥一直爲我着想啊。”靳烽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那一路追我到C市的不是你的人?昨晚拿槍指着我的羅申也不是受你的命令?呵呵靳揚,你要是臨時改變策略來撬我的嘴你也先思考一下之前的行爲是否有漏洞,不然你這種突然的轉變真的很讓我噁心,媽的我還不得不長篇廢話的拆穿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