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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拍攝完的可以下午繼續。”庾言強忍着欣喜之情，微笑着道，“不着急的。”
“嗯，那就一起去吧。”靳烽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袁總。”顧予笑的極爲勉強，“我希望能與您單獨談，有外人在場的話我.....”
“外人？”靳烽打斷顧予的話，沉聲問道，“我，庾言，你，你覺得誰是外人？”
顧予沒有再繼續執着，低聲道，“抱歉。”
靳烽轉身走向電梯，顧予能清楚的聽到靳烽嘴裏傳出的，那聲細微的，不屑的哼聲。
庾言看着顧予，諷笑一聲轉身跟上靳烽。
靳烽和庾言先進了電梯，站在了電梯最裏側，顧予走上電梯後在按鍵前摁了一樓的按鈕，之後就站在原地沒動。
顧予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但釘在他背上的兩道目光他卻感受的一清二楚，裹挾的那股寒意，彷彿直逼心臟。
無論是來自靳烽還是庾言，顧予都可以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