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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礦難的報道中就不難看出端倪,我們所有的筆墨都給了趕來施救的領導,而境外的媒體在這種時候,大都會把鏡頭對準那些遇難者的家屬,他們撕心裂肺的哭聲,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試想,無論是那些災難的始作俑者還是各級領導,包括普通百姓,任誰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震撼,都會心碎,這種警示效果她個人認爲要比表現領導來的直接,當然,表現領導也要必不可少,但要適可而止。
領導代表着政府,政府組織就是服務百姓的,她這個觀點和後來的關昊不謀而合。
我們現在的新聞表現領導的活動太多了,多到爛的地步。從中央到地方所有的新聞節目都是領導活動的畫面,有時報道一個會議時,所有的領導都要給正臉,有市領導甚至是局領導還爲自己上的是側臉而找電視臺領導發脾氣。
儘管她從事的是專題的採編,但對會議消息的寫法也有着自己獨到的看法。其實,觀衆厭煩的會議消息有很多內容是可以轉化爲經驗消息和社會消息的。其實任何一個會議、任何一項政策措施的實施,都有一定的新聞價值,老百姓都有了解的必要和興趣,就看我們的記者怎樣切入、怎樣把握,誰都知道新聞要“三貼近”,可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完全做到。
比如今天的會議,觀衆關注的是什麼樣的人來督城當書記,興趣點過後緊接着就是關心接下來他要抓什麼工作,怎麼抓,爲什麼這樣抓,至於上級誰來了講了什麼不會太關注,只有研究政治的人才感興趣。
儘管對時事新聞提不起興趣,但還得寫,因爲這是自己謀生的飯碗,何況她對今天的新聞特別感興趣,可能是新市委書記身上散發出的魅力的原因吧。
構思得當,下筆疾速。一個會議,寫出兩篇報道,一篇是新書記上任,一篇是春季經貿洽談會的內容。
她鬆了一口氣,肚子早就發出了抗議,但還不能慰勞它,因爲已經快一點了。她必須在第一時間內把稿子交給古局長。
剛想到這,電話就響了,是古局長叫她上去。
她來到三樓古局長的辦公室,把稿子小心地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