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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當官,就沒有別的追求?”
“那倒不是。有人說官場上的男人是政治動物,儘管很刻薄,但是很準確。除去做官我們真是不會幹別的了,所以許多人都抱着渺茫的升遷希望,熬着歲月,我也不例外。你要不問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我一直認爲我只有這一種活法,認真地想想也不一定,也可能會有其他的活法,離開官場我可能活得會真實一些。關垚幾次拉我下海,有時我還真想試試,不過無論是當官還是幹別的,我想,我都不會遜色。”
關昊和她說的這些都是自己這會兒的真實想法。
她輕輕地嘆口氣,不再說話。
“爲什麼問這個?”
她也說不明白,反正心情很複雜。
“當官對於我來說是職業,就像你當記者寫稿一樣。儘管官場很殘酷,但選擇了就得幹下去,要說有多喜愛,還真說不上。”他怕自己剛纔的回答她不滿意,就又補充道。
“當官受到的禁錮很多,而且剝奪了男人很多東西,比如愛情,比如女人。別的男人可以大膽的去追求,去平等競爭,甚至去搶,而當官的人卻不能,他要考慮和平衡各種關係。”
他想,他應該說的很明白了。
是啊,男人一旦涉足官場,就身不由己,就千面一人,就不在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