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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以前和他在一起,總是有負罪般的感覺,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就不那麼強烈了,她和關昊一樣,也是自由之身。
但是,少了對丈夫的負罪感,卻又多了對關昊前程的擔心。
她怕自己對他產生依賴,從而增加他的思想負擔影響他前行的速度,拉長他實現政治目標的距離。她不想因爲這份愛而讓他負重前行,也不想因爲這份愛而影響他的政治生命。所以,儘管她有時非常想他,但從來都不會給他打個電話。
她記得唯一一次給他打電話還是在田埴出事的時候,她希望他用自己的權力幫到田埴。但那次也只是剛剛撥通,又覺得不妥急忙掛斷了,以至他回信息問她有什麼事時,她居然支吾過去,沒對他說明。
她還怕自己對他產生依賴後,用情太深,受傷太深。即便是現在他們都是自由之身,她也從沒奢望跟關昊的感情能有什麼結果,她知道她除去能給他愛外,她對他的事業沒有任何的幫助,儘管他也在不時地向她傳遞他的誠意,但她就是不想,不能想,也不敢想。
那天關垚來,他讓她去接待關垚,她明白這是他在向他的家人和他的私密朋友介紹她,也明白他是有意這樣做。就連今天接到丁海的電話時她都懷疑自己的聽力。
丁海說如果她有時間的話,幫忙陪一下客人。她問是什麼客人,因爲丁海說的客人應該是市委市政府的客人,怎麼也輪不到她陪呀,後來丁海才說出是關書記的客人,女的。
她同樣明白他的用心。他這是在一點一點的讓她走出來,走到陽光下面來。
關昊是有責任心有擔當的男人,也是個善良的男人,他可以做,但她不能去奢望去要求什麼,那樣的話這份愛就沉重了。
她可不希望他們的愛變得沉重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