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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剛放下了電話,他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給他打電話,本來督城高爾夫球場要舉行春季高爾夫開杆儀式,每年的開杆和封杆儀式都請關昊出席。今年,顯然他不是市長了,但督城這幫高爾夫愛好者們,強烈要求請關昊來參加。今年春季的開杆賽由大河建材集團承辦,已經具有很高球技水準的鄭亮表示:如果官方不便出面就由俱樂部或者承辦方出面請,還可以大家聯名邀請他參加。
同樣也是高爾夫愛好者的趙剛跟鄭亮說:“我還是先摸關大人的脈再說吧。”本來這事還沒來得及說呢,關昊從福州回來的第二天的晚上,劉梅就接到了表哥的電話,表哥在電話裏告訴了他們小夏的事。劉梅在那一刻就驚呆了,隨後嗚咽出聲,就連平時沉穩冷靜的趙剛也懵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爲什麼這一對兒要受那麼多的磨難啊?”
劉梅哭着說:“老趙啊,我快受不了了,他們,他們太讓人心疼了!”
趙剛呆呆的坐在了沙發上,他也說不出話了。
劉梅說道:“他倆碰上就是個錯誤,如果不碰上,小夏也不一定得病,關昊也不一定辭職。”
趙剛摘下了眼睛,擦了擦眼睛說道:“你這是哪家的理論呀,看似你把不幸都放在了一個籃子裏,但是沒有任何關係,生老病死,誰又能左右得了啊?”趙剛深有感觸地說道。
劉梅突然意識到自己話的有些不妥,就沒再繼續感慨下去,她說道:“這次那隻夜鷹可要接受更大的考驗了。”
一連幾天,趙剛都沒敢給關昊打電話,作爲摯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安慰?唯恐觸及朋友的痛處。想辦法?關昊顯然用不着別人,就他那站位,都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想辦法給他寬心?似乎又有苦中作樂的意味。他想了好幾天,實在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幫到他們?更不知道該怎樣來安慰關昊,拖了好幾天就有了大河杯春季高爾夫開杆邀請賽這件事。顯然,別人不知道小夏生病這事,只知道她回來了,給關昊帶回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關昊辭職後在北京盡享天倫之樂呢!有誰知道他現在的處境?這種情況邀請他,他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