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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了,我要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能做你老公?不過也有參不透的時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關昊的心忽悠的一下就沉了下來,是啊,他的確有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時候,比如她前幾年的出走。
似乎是他們之間的心有靈犀,夏霽菡也意識到了什麼,就轉過身,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說道:“老同志,不要動不動就傷感,這樣不好啊——”她拉着長音說道。
關昊說道:“你才傷感呢,沒聽說過,一個要做新郎的人會傷感,你真會度君子之腹。”
聽他說這話,夏霽菡摸着他下巴的手,一用力,使勁的捏了他一下。
關昊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蓋住,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套婚紗穿在你身上有多完美,就是給你設計的,任誰都穿不出它想表現的內涵和精髓,你賦予了它靈魂,它賦予了你美麗,這纔是真正的相得益彰。儘管你不說,但我知道你嫌貴。其實換個角度想它一點都不貴。我們要是去法國找這個設計師定製這套婚紗你說該花多少錢?所以呀咱們撿了大便宜嘍。”
他們倆一路說笑着,向着家的方向駛去。這時,太陽已經向西滑去,它分外紅的強光從樹梢頭噴射出來,從高聳的樓宇縫隙中漏了下來,將白雲染成血紅色,也將繁華的長安街染成了金黃色,所以汽車的頂蓋都反射着這種柔和的美麗的光,如同一條流動的金光細碎的溪流。
關昊此時的興致很好,他眼望着城市黃昏的景色,不由的打開了北京交通廣播,裏面傳出了一首男聲演唱的老歌《踏着夕陽歸去》,他興奮的跟着歌曲的旋律唱着,右手還不停的拍打着她的手。
遠遠的見你在夕陽那端打着一朵細花陽傘晚風將你的長髮飄散半掩去陀紅的面龐我彷佛是一葉疲憊的歸帆搖搖晃晃滑向你高張的臂彎蒼穹有急切的呼喚在迴響親親別後是否仍無恙……
咻咻咻咻——關昊在用口哨吹着過門。
夏霽菡聽出來了,這是一首早年間的臺灣鄉村田園歌曲,演唱者已經記不清是誰了,但那流暢舒緩、平和優雅的曲調,尤其是被不擅長唱歌的他唱出來,就更增添一份親切、自然和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