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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彭長宜內心感到了一種溫暖和親近。從這以後,這種溫暖和親近在彭長宜心裏就不曾化開過,直到王家棟的晚年。
有些事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彭長宜聽部長這麼說,就不再說這件事了,而是從兜裏掏出了部長的那個打火機,放到部長面前,說道:“按您交代的都辦好了。那天我本想先回單位,可朱書記說……”
“嗯,我知道。”王部長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拿起那個打火機,若無其事地裝進了自己口袋裏。
自打那以後,彭長宜再也沒有見過部長這個打火機。
王家棟問他:“這次下鄉聽到什麼反應嗎?”
彭長宜明白部長問這話的意思,他想到了黃金和其他鄉幹部對周林的評價,又想到了常委會部長和周林爭執的事。
部長之所以問他,顯然是有所指的。許多人爲了表忠心,會主動跟他彙報官場甚至社會上一些閒言碎語的,儘管自己不喜歡說這些,但領導問到頭上了,如果不如實稟報就屬於跟領導不是一個心了。如果領導一旦認爲你跟他不一心而且有所隱瞞,那你前進的腳步就到頭了。
王家棟在亢州經營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他已經把自己長成了參天大樹,這棵大樹經風雨見世面,沐浴着陽光,滋潤着雨露,早就茁壯無比,高大無比,甚至上可通天,下可入地,他咳嗽一下便可呼風喚雨,晃動一下身子便可撒豆成兵,跺一下腳便可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