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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不解地問道:“江帆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鄔友福沒有回答他,繼續說:“你看,年底,亢州就要大動,江帆必走無疑,王家棟肯定要離開副書記的位置,不離開亢州也會到人大靠邊站,翟炳德肯定要清算樊文良的餘毒。你們可能不理解,他爲什麼這樣做?歸根到底,就是他掌握不了亢州,亢州曾經也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選掉周林,擠走鐘鳴義,之前還有個檢察院是法院的院長,也差點沒別選掉。儘管這些人都有明顯的毛病,但是翟炳德的臉往哪兒放?”
葛兆國似乎有些明白了鄔友福話的意思。
鄔友福說:“這些人明白着都是組織派去的,組織是誰,還不都是他翟炳德派去的?由此可見,江帆當了市長,沒有起到翟炳德希望看到的作用,所以,亢州的書記不會讓他當,讓他當,很大程度上就是讓王家棟當,那樣就又是一個輪迴了,翟炳德是不會讓這樣的輪迴出現的。挪開江帆,讓江帆上一邊涼快去,這是翟炳德最後要走的棋,剩下王家棟就是小菜一碟了,你畢竟是個副書記,再派一個市長,以後的亢州,就是翟炳德能隨時掌控的亢州了。”
葛二黑眨巴着眼睛,還是不明白這和眼下的三源有什麼內在的聯繫?
鄔友福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你們可能會問,這和三源有什麼關係呢?表面看,是沒有關係,但是有借鑑作用。他既然不能容忍亢州不聽話,勢必也不會容忍三源不聽話,其實,三源這麼多年,他更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應該比亢州還讓他頭疼。但是他不會輕易動三源,不會輕易向三源開刀,這裏有個問題,那就是他眼下不動三源,並不是我鄔友福有多麼的了不起,而是咱們背後有那麼多的老首長們了不起,這也是我多年來注重跟他們維持關係的原因所在,但不能代表他永遠都不會拿三源開刀。”
“爲什麼?”葛二黑不解地問道。
“因爲,沒有一個領導,容忍下邊的人不拿他當回事。”鄔友福說道。
“那您趕快拿他當回事呀?咱別等着他辦咱們再拿他當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