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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長宜說:“我本來就是一隻家禽,別人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如果非要把我想成是飛鳥什麼的,那是他們的事。我說,你這馬屁拍得也太別具一格了,想要貶損我,就直接一點,別用什麼飛鳥打比喻。再說了,我低調一點怎麼了?總比有些人不小心的高調要強吧,不像有些的人,因爲自己的快意放縱,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吳冠奇知道彭長宜說的是自己,就又“哈哈”地笑了,他趕忙說道:“得得得,我投降,你這人,說話真不留面子,再次領教了。”
彭長宜和他約定了時間後,就掛斷了電話。他剛掛了吳冠奇的電話,羿楠就敲門進來了。
自從鄔友福和葛氏兄弟倒臺後,羿楠出入縣政府就沒有了那麼多禁忌。
彭長宜也不再拒她千里之外,儘管如此,彭長宜跟羿楠接觸還是有顧忌的,畢竟羿楠的性格跟丁一完全不同,丁一的性格沉靜而內斂,你要是不招呼她,她永遠都不會無緣無故來招呼你。
羿楠則不同,羿楠的性格里有那麼一股子天生的衝勁,有點像鬥士,儘管彭長宜少了許多顧忌,但是每當羿楠火辣辣地看自己的時候,他還是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羿楠很不見外,進門就說:“縣長,我聽說你明天去錦安開會?”
彭長宜說道:“是啊,你有事嗎?”
羿楠站在彭長宜桌子的對面,說道:“我明天也去錦安,去看個人,我想搭你的車。”
彭長宜想了想說:“我也沒有車,是借的車,你要是有別的辦法……”其實,彭長宜這話就等於是在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