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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思路靈泉一樣從腦子裏井噴式地冒出來,不知道該與誰分享:“蘇傾,你學過畫畫兒嗎?”
蘇傾微笑着搖搖頭,安靜地坐回了角落。
秦淮揉着太陽穴,覺得十幾天來積累的疲倦和靈感枯竭一掃而空。
他深吸一口氣,心裏有了一個悲壯的模糊的影子——秦淮的代表作不再是《永江八豔》,從今以後,就是《離宮》。
他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沉聲說:“來,男女主角準備。”
佈景中的顧懷喻回頭看着蘇傾,好像畫中人遠遠注視着畫外人。
她喜歡光,無數次他見到她伸出纖細的手臂仰頭把窗簾拉開。可她永遠坐在陰影裏,一堆雜物旁邊小小的一個影子。她坐在那裏安靜地等,牛仔褲膝頭擱着一個保溫杯,一瓶礦泉水,一切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在她那裏都能得到答案。
金黃色的帳幔中間,女皇身披玄色繡金龍龍袍,翹起的披肩,如同蝙蝠的一對翅膀,她拿起弓箭,一道光從金色的弓箭上飛掠而過。
女皇與懷蓮的對手戲是漸入佳境的。開始時,女皇眼裏什麼也沒有,而懷蓮匍匐於地,他們在同一個畫框裏,卻好像對着空氣演戲。
直到第一場含蓄的激情戲,懷蓮總算明白,至高無上的女皇與別的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他開始有了不平,有了怨憎,有了生理優勢和心理劣勢的矛盾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