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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小虎牙尖尖的,“我的血條兒還沒燒乾淨。當時我辛辛苦苦拍的第一部 片子就給禁了,我到處找人理論。我老師勸我說,‘秦淮,壯士斷腕,聰明一點。’我不肯,就跟他散夥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肯幫咱們,幫完了,勸我說人要圓融。”
他笑了一下:“他說得挺對的,可年輕人那麼圓融幹嘛呢。”
“你知道蘇傾請我的時候,說什麼把我打動的嗎?”
顧懷喻說:“什麼?”
秦淮回憶蘇傾當時的神態,街邊露着光的防曬傘,塑料桌上安靜注視着他的女孩兒,眼睛裏有一片從容的光。
“她說,你們已經在最低點了,不怕輸掉衣裳。我想,那我還怕什麼。”
顧懷喻在煙霧繚繞中淡淡笑着。
蘇傾骨子裏有股軸勁兒,就像他見過的一種走路的機械人玩具,無論前面有什麼擋着,都堅持而不知疲倦地邁腳走着。
他憐她,敬她。
沉迷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