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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梅對殘月道:“快給你蕊姐姐滿上,說到這好事成雙,當然得恭喜蕊兒了。她如今有了你蕊姐夫的疼,如同浸透在蜜罐子裏似的,早把我們這不相干的姐妹拋到爪哇國去了,整日家躲在蜜巢裏,如膠似漆,卻叫殘月這小人兒都看着肉麻眼饞,便也學着烘動了春心”。
蕊兒便紅了臉,只得笑道:“俏梅姐姐的嘴也這樣厲害,不饒人。這酒我幹了,卻不能再喝”。
追風道:“俏梅的三杯酒下肚,那酒蟲子便剛勾上來,卻如何停得,咱們卻共同舉杯,喝個大團圓”。
蕊兒便只得隨衆人把酒喝乾,立馬那酒勁便上來,竟有幾分頭暈目眩起來。
俏梅對殘月道:“快把你蕊姐姐扶到你牀上躺躺”。
殘月便笑道:“還沒等姐夫來,蕊姐姐便先醉了,待會兒蕊姐夫的蜜汁子可誰來受用”。
衆人都大笑起來。俏梅道:“殘月,你這麼喜歡你蕊姐夫,不如我們做主,把你許配給他作小的如何,反正你和蕊兒這般要好,你們兩人共侍一夫,有福同享,那蜜汁子你也得舔舔,豈不是好事成雙”。
殘月帶着七分醉意道:“還三星高照呢,你也喜歡蕊姐夫,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第一眼看人家的眼神我便知道,你那魂都勾出來了,我以前可從來沒見你這樣看一個男人。你呀,想人家的蜜汁子,卻拿我小孩子家作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
追風和飛雪都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