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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聽得大笑,直嗔道:“好你個臭不要臉的,竟從小便是色膽包天呢,難怪你見一個愛一個,見一雙愛一雙呢”。
寒江雪被殘月說中軟肋,便訕笑道:“我那是無意的,人生情緣,自有定分,要來的擋也擋不住,不來的,求也求不得”。
殘月笑道:“歪理,胡說”。
兩人一路說笑,說到喫的,便肚中打仗,一時口水直流起來。
寒江雪累得滿頭大汗,那日頭越發毒辣起來。
殘月道:“好哥哥,我好了很多,你且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了”。
寒江雪道:“你真能行嗎?”。
殘月道:“能行,你累了這半日,也該歇息會兒”。
寒江雪把殘月放下,抬頭看看頭頂上的毒日頭,又看看前面,見不遠處有一座背陰的沙丘,便對殘月道:“咱們索性到那沙丘下暫作歇息,也避避這毒日頭,待太陽偏西,涼爽了些,咱們再走。有了你的令牌,憑藉着裏面的司南,咱們星光下也能趕路”。
殘月道:“幸虧這幾日已經都是滿月,大漠上夜晚的月光很亮,咱們索性白天少走,夜晚多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