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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魁哪還能不明白喬君健的意思,他知道喬君健之所以這麼問,其實就是想說他喬君健是從警方那裏瞭解到的事情真相,消息的來源非常可靠的,而自己這個說法只是道聽途說,根本就做不得準。
何生魁微笑着道:“我是從當事人口中瞭解到的。”
喬君健頓時被震得不輕,訕訕的笑道:“何書記認識這幾個當事人呀?”
何生魁點點頭:“認識其中一個!而且非常熟,也非常瞭解。”
喬君健笑道:“何書記,瞭解一個人可不容易啊!”
喬君健這話的言外之意就相當明顯了,那就是明擺着告訴何生魁,想徹底看透一個人是很難的事,所以,你何生魁瞭解到的這些情況也都是那人的一面之詞,是那人爲了逃脫罪責、爲了脫逃法律的制裁而故意編出來的。
“君健同志說的不錯!常言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何生魁卻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一笑,捧起茶道:“不過嘛,對自己的兒子,我自認還是非常瞭解的。”
聽到何生魁後半句話,喬君健的手猛一哆嗦,差點沒打翻茶几上的茶杯。顯然,他打破腦袋也沒想到,那四個和井上發生衝突的年輕人中,竟然會有一個是何生魁的兒子。
喬君健頓時變得鬱悶無比,心裏將周明亮和範志軒罵了個遍。
其實這事要嚴格說起來,並不能怪周明亮和範志軒,何生魁到平江省任省委書記纔不到兩年時間,他來上任時兒子何濤還正在燕京讀大學,再加上何濤一直比較懼怕他這個父親,除了春節回家呆幾天,其他時間何濤基本很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