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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姐扭着水蛇般的細腰,不懷好意的說:“牛根,你也真是的,平常看你老實得很,以爲你是個君子,沒想到姐也會有看錯人的時候。”
今天原本去樓下請我上來的保安,一改之前畢恭畢敬的姿態,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望着一個小丑,說:“文姐,今天孫總讓我給他找間房,他帶着一個半昏迷的女孩進了包房,我不敢攔他但我沒想過牛根他就是個畜生,如果不是這小女孩拚命喊叫,碰巧被您聽到了,恐怕這女孩一生就毀了。”
文姐板着一副臉,說:“牛根,你解釋下。”
我心裏的那股火都串到頭上了,感覺自己的頭髮都要豎了起來,我想發火也沒用,我還不如讓心情平復點,我不慌不忙的重新拉上被那女孩偷偷拉下來的褲子拉鍊,沉住氣並壓着恐慌,說:“沒什麼要解釋的,我想知道文姐接下來準備怎麼對付我?想抓住我‘把柄’,你來做酒吧的老大?還是要我做你的木偶玩具?只要你說出來,我全同意好了。”
不是我怕事,而是我沒辦法解釋,不要說弄什麼攝像證據還我公道,文姐想整我,什麼攝像鏡頭都會弄壞,所有的證據都會毀掉。這種栽贓嫁禍的事也都常出現過,我是個農村來的孩子,出來久了也知道了這一些。那裘勁天還有跟我喝酒的弟兄,他們只能證明我之前在樓下,卻不能證明我上樓來做了什麼?
文姐覺是很遺憾,她看了看我,然後又把叼在手上的香菸灰彈了彈,說:“姐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假如不是因爲利益關係,我也是不想傷害你,我還喊你一聲‘老弟’。”
我的心“咚咚”跳得很厲害,只聽文姐說:“好可惜,有人想要你的命,你即使現在妥協了也沒用了。”
文姐講完,就聽到吵吵嚷嚷着擠進來一羣人,帶頭的是一個男人打着赤膊,臉上刻着兩條很深的刀疤印,咋看就有點怕人,我不是怕他,我突然看到他身後站着那個紋身的蠍子。他脖子上包了一塊紗布,站在一旁陰冷的笑了。
那刀疤男子一現身,先前裝作發抖的小女孩就衝上前去,高興地喊了聲“哥”,然後悲悲切切的訴說我的罪行,蠍子急忙安慰她,拍着她的肩膀,拍着拍着,小女孩就倒在了他的懷裏。
我突然想起昨天蠍子提了兩次‘哥’,我知道了,蠍子真是有個牛逼的哥,現在他讓他的哥來找我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