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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把門關上。然後走到被嚇得臉都發白的孫茂面前,說:“孫茂,有什麼想說嗎?”
接着,我掏出防身匕首,架在孫茂的脖子上,沉聲說道:“現在嘴裏的布條給你拿出來,如果你叫喊就不客氣,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不傷你。”
孫茂如雞啄米一樣點頭。我把他嘴裏的布扯了出來,他忙叫道:“牛哥,是萬三爺抓你,你找我幹嗎?”
我說:“少裝了,說吧,你是怎樣傷陀陀哥的?”
孫茂狡辯道:“你說什麼?陀陀哥就像我的親大哥,我怎麼可能對他下狠手?”
裘勁天眉頭一鄒說:“還嘴硬。”講完後,他把布往孫茂嘴裏一塞,然後掄起他的巴掌就扇,他的手可重了,也不說話,左右來回也不知打了多少個,孫茂被打得兩眼冒星花,嘴角也出血了,臉都變形了。
中途我問孫茂有什麼要說的?他還是硬撐着說是我做的,他沒做。我見他這麼硬氣,我生氣了,我叫住裘勁天停手,說:“不用打了,他明白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他不會說的,我們沒殺他,只是打他,他完全可以挺住。”
孫茂很古怪的看着我。很明顯,我猜的沒錯,他是斷定我拿他沒有辦法。我說:“殺人的事我不會做的,我不會留案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