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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體分解酒精的能力如何,現在還是未知,所以不能輕易試探。
喫菜,她十分不客氣,也根本沒想着要如何優雅。
楚鬱不喫,只是拿着酒杯喝酒,一小杯酒,他喝了大半天還有一多半。
“看來宇文玠的府裏是沒什麼錢了,你近些日子是不是連肚子都填不飽?慢點喫,沒人和你搶。長得這麼漂亮,喫起飯來像個乞丐。”幾分可憐她似得,楚鬱將面前的飯菜都推到她面前,表示自己不跟她搶。
不予理會,她接着喫。倒也不是說在王府受苛待,她只是餓了而已。而且,她也是在這個楚鬱在街上開始死纏爛打刨根問底的時候纔想起自己出門沒帶錢的,大楊身上更不可能有錢了。所以,既然他要死纏爛打,那就別怪她宰冤大頭了。
一通喫,填飽了肚子,白牡嶸也放下了筷子。
“飯菜不錯,謝謝了。我出來的時間也很長了,是時候該回去了。”站起身,白牡嶸打算宰完就走。
哪知楚鬱卻忽然也站了起來,露着一口大白牙,忽然探手抓住了白牡嶸的手臂,“喫完就走,連一個銅板都不想往外掏,你們白家就是這樣做事的?”
垂眸看向他的手,這手長得倒是挺好看的,細細長長。只不過,就是眼下他抓的不是地方。
“白家興許不是這樣做事的,但我是這樣做事的。”手腕一轉,她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