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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拖過一把椅子在對面坐下,反正她是下等人家出身,所以也根本沒必要爲難自己。
“這皇室的規矩我不懂,陪皇上玩兒我就更不懂了。觀花嬉冰,不知觀的是什麼花,嬉的什麼冰。”看他愛答不理,白牡嶸卻也不生氣,看着他寫字,一筆一劃有筋有骨,和牆上的字很像,顯然都是他寫的。
古人的確是沒什麼娛樂項目,只能自找樂子。
“女人如花,你說觀的是什麼花?嬉冰只有專人,無需你去獻醜。不過你若覺得有趣,也可以去冰上轉轉,若是摔得手腿骨折倒也幸運,時常有些人倒黴,摔斷了頸骨,一命嗚呼。”宇文玠提筆沾了沾墨,說話寫字兩不耽誤。
白牡嶸盯着他臉上的那些紅點點看,這症狀像是過敏了,不知他癢不癢?
隨手從筆架上拿下來一支較細的毛筆來,在手裏轉了轉,隨後起身越過桌子沾了沾硯臺裏的墨汁,又扯過一張紙來,她也要寫字。
小時候還被母上大人逼着上了一年的書法班呢,不過都忘得差不多了。
宇文玠終於看了她一眼,她如此不知輕重又毫無規矩可言,真不知白家的家風是什麼模樣,會教出這種女人來。
剛欲收回視線,宇文玠看到了她寫出來的字,他浸水一般的眼眸透出三分不解和七分嫌棄。字如其人,字醜而品性極差,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