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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拉了一陣子的毛筆字,白牡嶸覺得手腕發僵,隨後便將毛筆扔到了筆洗裏,不寫了。
她本就不喜歡這些東西,兒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和人打架了。當然了,大部分時間她是打抱不平,但在老師和母上大人看來,她純粹就是個恐怖分子。
他們的理論是,她不惹人嫌,別人不會動手。而別人先動手,她若不還手,最後也不會打的那麼激烈。
反正,中心主旨就是,需得做縮頭烏龜,那纔是好孩子。
再看對面的那個小屁孩兒,這性子還真是夠沉穩安靜的,這麼長時間,他一直在寫字,好像手根本不會累。
“其實,你不喜歡我在這兒,也不見得我也喜歡在這兒。你這府裏實在沒什麼意思,一個神神祕祕獨善其身的主子,一堆各懷鬼胎的僕人。各個都像喂不熟的白眼狼,也不知受了外頭多少好處。你這主子做的也是失敗,竟然能縱容自己府裏待着這麼一羣人。作爲過來人,還是得奉勸你一句,有些時候就得割肉止損纔行,否則貽害無窮。”看他那長了許多紅點點的臉,其實就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屁孩兒。身居高位,滿院子各懷鬼胎的僕人,他會猶豫遲疑也在常理之中。
想她如他這個年紀時,也有猶豫忐忑之時,然後喫虧的就是她自己。
宇文玠緩緩地寫下了最後一筆,隨後抬眼看向她,“你說了這麼多,最終目的是什麼?”無緣無故的以一種親近的姿態說話,非奸即盜。
白牡嶸挑了挑眉,“很簡單,想個折中的法子,遂了你的心願我離開,但同時我也不能丟了面子。我從大門進來的,就得從大門出去,讓我背罵名,我可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