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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有些人可能在翅膀硬了之後就拋棄了那些教育,但有些人卻不會。而宇文玠顯然就是後一種人,他現在是一座宅邸的主人,又是身份高貴的小王爺,他卻不曾對自己有放寬管束。
這種人也是難得,同時也是可怕,因爲善於自我把控,所以也讓人難以捉摸。
白牡嶸也跟着上了馬車,馬車密封的十分好,而且裏面裝潢的十分不錯。車板上是地毯,一塵不染的,他們踩過之後,留下了幾串清晰的鞋印,倒是糟蹋了這麼好的地毯了。
正對門以及左右兩側的橫榻上包覆着柔軟的墊子,坐在上面,十分柔軟。
宇文玠坐在正對着車門的地方,白牡嶸坐在了左側。腦袋後門就是車窗,唯獨這車窗沒有被包覆住,還可以打開。
車門被從外面關上,這裏就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橫榻四角各安放了一個小型的暖爐,是固定式的,散着熱度。
白牡嶸被頭上的首飾壓得難受,儘管過去了幾個月,她還是不太適應這長髮。古人的規矩是真的多,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所以連剪頭髮都不能隨意。
她坐在那兒不自在,惹得宇文玠也看了過來。她那姿態奇異的模樣,着實是讓人覺着不順眼。
他真的沒見過哪個女人會這般不顧顏面,簡直就不像個女人。明明長得如此嬌豔,卻完全沒一絲女子的姿態可言。
“你的頭上長跳蚤了。”他開口,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透着幾許掩飾不住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