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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因爲盆裏的水而很涼,宇文玠微微皺眉,下一刻半張臉都被涼涼的毛巾包住了,他的眉頭皺的更嚴重了。
他不樂意時的表情就像被強迫了的小動物,水汪汪的眼睛特別惹人憐愛。這母性大發的女人,估摸着都受不了他這眼神兒。
白牡嶸看了看他的眼睛,隨後就樂了,“我說斑比,你這麼清純無害,是怎麼惹得別人對你下殺手的?有人對你有殺心,你去賣賣萌估摸着就能解決了。”
她的話都不是好話,而且有些宇文玠也聽不懂,皺着的眉頭顯露出他內心的不滿和煩躁,他抬手奪過手巾,另一手拂開白牡嶸的手,自己動手敷臉。
“你到底是不是白慕容?據本王所知,白慕容的生母是個風塵女子,但也是個雅伎,頗懂詩書與樂器,似乎你除了脫衣服之外,就一無所知了。”敷着臉,宇文玠很懷疑這個白慕容是個假的,興許就是白家從哪個風塵之地找來的。
“我是不是白慕容,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過你這小孩兒實在是見識短淺,那叫什麼來着,管中窺豹。我不止會脫衣服,還會花式脫衣服。”他在罵她,母親就是個妓女,所以她的品性不好也在常理之中,遺傳嘛。
不過,她還真不太清楚這個身體的生母是個怎樣的人,但即便是妓女又如何。在這個時代,女人存活太難了,爲了活命賣自己,也不算墮落。
宇文玠很無語,一個女人,能說出這種話來,他都有些佩服她了。
“毛巾給我,再浸一次水。”伸手,白牡嶸討要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