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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兩天,宇文玠回來後,就沒再出去。而且,因爲他回來了,小樓外面的護衛也都撤了。
這種看守方式,其實挺讓人無語的,白牡嶸也無力吐槽,反正她若是想出去,這幫人也真拿她沒任何辦法。
倒是這兩天她一直在想着楚鬱在烏臺如何了,宇文玠說他不喫不喝,難不成真是想尋死了?
而且他這個樣子,應該會有人着急吧,就是想着還利用他的那些有心人,不會讓他就這麼死了的。
而宇文玠是真的不着急,整個人處於十分閒散的狀態,特別像退了休的老大爺,就差拎着鳥籠子去遛鳥了。
眼下,陽武侯府都落敗了;宇文蔚已死,宇文騰和國丈的勢力成獨大。宇文玠、、、他有那個心,但是又不知他到底在作何打算,反正在白牡嶸看來,都是宇文騰最爲得利。這樣一來,想要撼動他,也不會很容易。
可能真是因爲天氣暖了,王府後山的杏樹都開始變了顏色。大楊那時說的沒錯,春天來了,後山的杏花是第一時間開放的。
站在索長閣的院子裏往後山看,白牡嶸長時間站在那兒,整個人好像已經石化了。
小樓裏,窗子都是開着的,坐在正廳裏看書的宇文玠不時的抬眼往外看一眼,將近半個時辰,那瘋女人都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她能有如此安靜之時,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終於,那個站了很久的人動了,白牡嶸轉身往索長閣外走。值守的護衛立即朝着正廳的窗子這邊看過來,沒接收到宇文玠的命令,他們也沒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