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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嶸則完全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強行的把他扯到餐桌邊,然後按着他坐下。自己坐到了他旁邊,面對着他,一副刑訊逼供的表情。當然了,如果她的造型能更利落一些就更好了。
長髮散亂,衣服也不平整,她一條腿抬起來,然後用腳踩在了宇文玠坐得那把椅子上,腳就擱置在他的屁股旁邊。
她沒覺得不合適,只是盡力的散發出威脅來,讓他自己感到壓力,然後把該說都說了,老實交代,也免得她再另想招數了。
宇文玠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靴子也穿的亂七八糟的,裙襬都塞到靴筒裏去了,她好像根本沒感覺。
若說這人邋遢,但也不貼切,畢竟有的時候還是很利落的。可是瞧瞧她眼下這模樣,怎麼瞧着都是醜,和昨晚那樣子天差地別。
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宇文玠微微挪動了一下,免得她踩到自己的衣服。
“本王與白老爺所交談,又如何能一字一句的複述於你,你只需知道,他已知道誰能助力自己,會抓緊這個機會就行了。你本就是白家一員,便宜豈能讓外人得手。”宇文玠輕聲的說着,後面一句還是很有道理的。
白牡嶸眨了眨眼睛,這人如此雞賊,也是讓她無言以對。她自然是不能讓他一一的把和白長士的對話複述一遍,但他不說吧,她又總覺得心裏沒底。
“話如果這麼說的話,那盆蘭花,就是示好的意思。不過,你讓我得利,你又有什麼好處呢?”總是不會做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吧,不符合他的人設。
“沒有好處。”他只是不想讓另外兩方得逞罷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