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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即便宇文玠能說他去,白牡嶸也不會同意的,她本來就是假惺惺的那麼一問罷了。
楚鬱可是在大佛寺呢,這種天氣,也不知他是否還在那座獨峯上。那麼高,春夏裏的風都特別大,就更別說這冬天了。這正是極冷的時候,那上頭的溫度必然比尋常地面還要冷上幾分。
給寺中僧人送禦寒衣物鞋襪其實就是個由頭,她是想得給楚鬱送去一些,他決意這輩子都不下山來,沒有這些禦寒之物又怎麼能行。
既然已下了決定,宇文笛那邊也很快就準備起來了。他負責所有事物,有點大包大攬的意思,但有白牡嶸跟他一起,他心裏還是有底的。如果真哪一步犯了錯,找白牡嶸背鍋或是讓她給自己說話,總是能躲過去的。
到了日子,一大早,白牡嶸便起來了。
宇文玠難得的沒一早去偏殿裏看他兒子,反倒是監控一樣的盯着白牡嶸穿衣穿鞋。禦寒的衣物都是一等一的,精緻又厚重的羊毛靴子,套在腳上,緊繃繃的。不是靴子小,而是她腿粗了。
這就比較尷尬了,孩子都生出來了,她這一身肉倒是沒消失,這段時間沒喫多少油水大的東西,居然還這樣。
宇文玠拿着沉重的白色狐裘披風裹在了她身上,白色的毛無比濃密和順滑,接觸到她的臉,軟絨絨的。
“許久沒得皇上服侍,我還真不適應了。”她輕笑,一邊看着眼前給她繫絲帶的人。他真的是肉眼可見的溫柔,往時的溫柔是驀一時,現在的溫柔是時時刻刻。
還說女人生了孩子會變成慈母,從她身上看不出來,倒是他完美的印證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