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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都是你做的?”寸頭警察敲了敲筆帽,嚴肅地又問一遍, “不要撒謊,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
沈知晝坐在冰冷的審訊室裏。
印象裏, 上次來這種地方還是一個多月之前,在去往隔壁市的途中, 他放走了林槐和林問江,以身犯險, 故意讓警察把他給抓了。
說來可笑——
從小抱負要當警察的他,卻沒有一次,像對面的這個寸頭男人一樣穿過一身颯爽筆挺的警服。
每次他出現在警察局,都是作爲犯案者被逮捕, 在伽卡進了好幾次, 在港城也進過,然後就是被關入這樣一間黑黢黢的,逼仄的房間裏,被審訊來, 審訊去。
警察總有問不完的問題。
可卻沒人問過他,你是不是臥底警察。
你做這些,是不是出於無奈。
他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