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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尚恩臉色大變，但還好的是他戴着口罩，眼神稍微控制，也沒有太多暴露在白謝的眼中。
“你說的對，”片刻後，左尚恩承認道：“我是沒有本事阻止，但我可以採取兩敗俱傷的方式。既然我不能保全，你們，也別想保全。”
“那我們鹿死誰手，就由天定好了。”白謝無所謂。
他對自己的計劃非常滿意，即便左尚恩知道了，那也無濟於事，只要他還在乎他那個弟弟，那麼久一定會阻止不了。
左尚恩知道，其實白謝早就預料的道。
誰能說自己的幫派裏沒有別人的間諜？
更何況，還是左尚恩。
“天定不了，我覺得白先生應該會在乎某一個人，如果說，這個人要是也去了歐洲，不知道白先生還會不會那麼無所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