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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陰鬱,倒不如說是對這門專業幾乎病態的固執,這種固執又不是爲了學術的那種執着,有種令人摸不着頭腦的奇怪。
“這事不能怪你,警察那邊監控也查了,周邊環境也都檢查了,找不到嫌疑人這事確實是很匪夷所思,你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盯着雪狼,我想蘇教授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梁諾怕這人思慮過多隻能多勸。
“他在生我的氣,我知道。”許瀾卿微低頭說道,雙手插兜,額前的髮絲稍稍遮擋住眼簾,頭頂的感應燈落在他側臉看不清神情:“保不保博無所謂了,如果今年不行,那就明年,反正我一定會得到他的認可。”
梁諾詫異看向許瀾卿:“你還要在這裏待多一年啊?不打算回去嗎?”
“老師能在這裏待二十年,我待多一年又算得了什麼,而且他身體不好,我想跟着他。”許瀾卿說着,在身旁的房間停下腳,目光落在窗戶上透出的光線,然後把口袋裏的天水大櫻桃拿了出來放在窗沿。
但又怕老師沒看見就把窗推開,便把大櫻桃放進屋裏頭窗邊的櫃子上。
梁諾看他這個行爲頓時無語:“兄弟,借花獻佛啊你,這可是我從江宇那裏薅來給你的。”
“老師一會得要喫藥,喫完藥喫個甜的會沒那麼苦。”許瀾卿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屋內,聽見浴室裏的水聲,把窗關好。
“那你怎麼不自己進去拿給他?”
“算了,不想惹他生氣。”許瀾卿說完便往前邊自己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