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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象都表示有興趣了，張九里也就不能賣關子了，按照他現在的身份，能夠跟蘇定方賣關子，但絕對不能夠跟李象賣關子，這可是自己的主子，如果要不是李象照顧的話，按照他當初犯的罪，現在恐怕已經在邊關凍死了，想想寧古塔那邊到底有多冷，這傢伙渾身上下就打了個冷戰。
李象和蘇定芳瞬間傻眼了，要知道這裏可是安南，外面的溫度有三十多度呢，如果要是李象不會弄冰塊的話，他們也會跟當地人一樣，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乾爽的地方，待的時間長了的話，沒準大腿的某些部位都要開始腐爛，在這種情況下你怎麼能還打個冷戰呢？
“殿下，蘇將軍，汝南周氏就是他們推給我們的擋箭牌，我們現在把擋箭牌給喫進去了，但並不代表着我們就此就結束了，其實我們還可以繼續調查下去，但是必須得轉入暗中了，明面宣佈刺殺殿下的事情，就是汝南周氏在做，但是調查還要在暗中調查，我們的人都不能夠深入進去，而且還要光明正大的做自己該做的事兒，同時另外找一支隊伍進行調查，用於麻痹他們。”
張九里的話說完之後，李象的腦袋裏就想起幾個字兒，那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老小子果然是奸詐無比，他知道周家的背後肯定還有人，單獨依靠一個汝南周家，不可能把這件事情給做起來，無論是財力還是物力，他們都沒有這樣的能耐。
現在張九里說的不錯，那些幕後家族正在觀望，如果要是李象繼續調查下去，可能會惹得他們主動出擊，到時候如果要是我們弄不了的話，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好處。
可如果要是我們高調宣佈調查已經結束，並且把所有的罪責都放在汝南周家的身上，包括他們在軍隊裏的一些子弟，都必須得拉出來問罪，那麼有心人就能給我看出來，李象可能是有點失去理智了，當李象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就會全面進行清算。
而那些幕後家族也會鬆一口氣兒，他們也就不會再盯着這件事情，至少不會有那麼多人盯着這件事情，我們的強力調查人員也就從這個時候切入，暗中繼續調查，趁他們不備，查到他們參與這件事情的證據，然後各個擊破。
“這主意倒是個好主意，而且我也認爲實施起來之後，一定能夠得到比現在還多的消息，可是這中間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哪裏還有調查人員呢？皇城司衙門是我們的人，但是這些人幾乎都是公開的，如果要是不讓他們調查的話，我們手裏剩餘的調查人員也沒有這個能力，那些二把刀調查一下，小事兒還行，如果要是調查這種事情，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們自己給賣了。”
蘇定芳聽前面的事的時候，臉上還是帶着笑容的，至少這件事情有個解決辦法。
但是聽後面的事的時候，這傢伙的臉上就沒有笑容了，實在是這件事情沒有辦法進行下去，精銳的調查人員，對於每一個大型勢力來說，都是極其珍貴的，就拿李象從系統當中兌換出來的人來說，大部分也都是戰鬥方面的，調查人員的數量也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