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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利祥穿着一身淺『色』高檔西服。『露』出的金利來白襯衫衣領雪白挺刮,手腕戴着勞力士金錶,坐在寬大的皮轉椅,很有派頭。
兩名刑警坐在他身旁的大沙發開始詢問。主要是黑瘦的田春達警長詢問,魁梧的郝東做記錄。
“徐部長,你五天前,也是8月14日晚乘火車去了黃龍湖旅遊度假區吧?”田春達看着徐利祥問。
“我前幾天身體不舒服,想去黃龍湖修養幾天,8月14日晚到了火車站等候乘車,頭突然疼了起來,越來越疼,我不得不離開車站,到車站對面的站前醫院看病。醫生診斷是高血壓引起的急『性』頭疼,給我打了吊針,我在醫院住院治療了三天。”
“這麼說你沒乘火車去黃龍湖。”
“是的。你們可以去站前醫院調查。”
與徐利祥談完話田春達和郝東立即到站前醫院調查,主治醫生說徐利祥確實是在8月14日晚9點多來醫院看病,當時他血壓較高,引起急『性』頭疼,在醫院住院治療了三天。症狀減輕後出院了。有醫院的病歷可以證明。”
從醫院出來後,田春達對郝東說:“呂遠山是跟蹤徐利祥的,可徐利祥沒火車,呂遠山卻了火車。又在途下車了,之後被殺害了。這真是怪啊。”
郝東點頭:“確實是怪啊。”他思索着說:“會不會是徐利祥在車站派人脅迫呂遠山了火車,又脅迫他在黑石山下了車,之後殺害了他?”
“可車站人很多呀,火車人也很多,車站和火車又都有警察,呂遠山怎麼能被脅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