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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指令無疑是個不大不小的臭彈,讓大家頗多抱怨,難以置信指揮中心的反應,竟然如此的遲鈍和拖沓。
尤其後面讓第二、第九小隊向我們靠攏的話,意味着沒有後續支援,於是抱怨變成了憤怒,我和‘暴徒’尤其話多,後來老林說我當時的樣子像個怨婦,他終於逮住機會報了一箭之仇。
“指揮中心可能也有不得已的隱情,搜救我們的兄弟,有什麼好抱怨的?”耿濤一句話讓大家偃旗息鼓,小隊指揮官也是指揮官,有絕對的權威,膽敢抗命,他就有處罰的權利,戰時特殊的情況下,他甚至擁有處決權,這絕不是鬧着玩兒的。
大家清點裝備,將盛有同僚屍骸的容器草草掩埋做了記號,那隻變異的大碩鼠就留在原地不管了,給後續跟來的兄弟們做個警示。
依然是田金禾做前導斥候,‘黑玫瑰’是痕跡專家,緊隨其後,我們其餘人保持了臨戰時的散兵隊形,慢慢沿痕跡向前摸索。
搜救倖存者,變成了搜救自己的同僚,這並非諷刺,意味着我們的母星地球在經歷四十年前的那場浩劫之後,充滿了危險和變數,如果不能重新認識她,我們將舉步維艱。
碩鼠出沒過的痕跡很明顯,幾乎不用太費事,我們很快就追蹤了很遠的距離,沿途還發現了血跡,從氣味和顏色判斷是碩鼠的,林老頭分析倒是很像那麼回事兒,這頭變異生物帶傷流竄,結果撞上了田金禾。
我們已經連續穿過了兩個山包,沿途的綠色植物越來越多,可是誰也沒有心思再像之前那樣激動,因爲地表的痕跡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雜亂。
其中有不少是我們自己人的,有輕便式山地靴的印跡,甚至還發現了機器車組合後特有的窄形履帶痕跡,非常明顯。
林老頭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他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沿途一直在‘沾花惹草’的隊員,不停的摘取樹葉、果實、根莖觀察,有不少甚至被他仔細的留存下來當做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