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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濤連下兩道命令,目的十分明確,就是先消滅眼前的對手,至於頭頂上方的大鳥,雖然出現的時機、還有行爲軌跡都很奇怪,但在沒有明顯露出敵意的情況下暫不予理會,以免分散精力。
田金禾應聲退出戰鬥,並迅速從身後的揹包裏取出了幾塊金屬器物和一個小方盒,裏面是各式各樣的奇怪零件,隨着他十分嫺熟的拼接,一套外形很酷的機械弩安裝完成。
自帶旋轉支架和瞄準儀,仰角很大,這是一種對付空中小型移動目標的利器,殺傷力有限,但射程遠,準頭極佳,能自動校準目標方位,是特種作戰出其不意的利器。
在田金禾填裝弩箭並錨定方位的時候,我們又幹掉了兩隻大碩鼠,洞穴裏咚咚咚的聲音忽然緩和了下來,甚至有聲音漸漸遠去,碩鼠似乎退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當槍聲停歇下來後,洞穴口再未有碩鼠鑽出。
“我滴個媽呀。”我誇張的嘟囔了一聲,翻身仰面,大口喘氣,戰鬥太過激烈,而且剛纔我差點又和一隻大碩鼠來個親密接觸,幸虧‘暴徒’連續射擊命中此物,否則我小命休已。
但我的慶幸並非源於碩鼠的斃命,而是‘暴徒’在關鍵時候擁有了神一樣的光環,他與我是斜對角,情急之下槍法出奇的好,但依然有子彈呼嘯着從我頭頂飛掠而過。
我想,若是真的差上一尺半寸,我可能沒被碩鼠弄死,卻被‘暴徒’斃命於當場,成爲小組第一個掛掉的隊員,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犧牲?但一定是誤傷,並被慎重的寫入搜救戰鬥日誌,極有可能成爲日後戰例的典型反面教材。
這個不能見光的念頭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正想爬到林老頭那裏開開玩笑,調侃兩句,可還沒起身,我的視界裏便有一個黑點忽然筆直的下墜,速度之快似乎超出了我對重力加速度的認知。
黑點正是在頭頂盤旋的大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扭頭想要提醒同伴,耳邊便傳來了連續的咯嘣、咯嘣的聲音,緊接着便是嗖、嗖嗖的三道破空之聲,這是機械弩激發後的動靜,雖然原始,但力量強大,田金禾居然沒有任何徵兆和請示便開火了!
我無法評判同伴的做法是否正確,若要換上我,恐怕也必須這麼做,可重要的是,耿濤到現在都沒有下達任何指令,相信看到飛鳥突然俯衝的並不止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