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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倒黴之後,似乎總能有點小小的安慰性補償,我的想法立刻就有人幫着付諸了實施,‘黑玫瑰’給了這貨的屁股狠狠一腳,這一腳在我眼裏完美之極,完全顛覆了以前對這個彪悍女子的惡劣認知。
在‘暴徒’極盡誇張的慘叫聲中,我的腦海裏還在回放着‘黑玫瑰’凌厲一腳的慢動作,婀娜的身姿緩步上前,右側大腿輕擺,然後小腿飛速的甩出,着力點全在前腳背,啪的一聲,這一腳太實在。
慘叫之後,迎來的是麥師傅鐵青的臉,本想跳起來報復的‘暴徒’也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麥師傅是我們這票人中的二號,歲數比耿濤還大,爲人穩重、嚴肅,而且博學,‘暴徒’忌憚麥師傅的程度更甚於耿濤。
‘暴徒’是那種直腸子的樂天派,什麼場合下都有可能突發奇想,找出些捉弄人的方法,他沒有壞心眼,就是太緊張,太壓抑,之前洞外的遭遇也讓他過於神經質了,或許他親手掩埋第七小隊同伴屍骸的時候,就同我一樣受了些刺激,也或者他只是想爲大家緩和一下氣氛。
但剛纔的惡趣味玩笑的確犯了大忌,至少對逝者極不尊重,況且,他們都是我們的戰友。
總之,我沒有爲暴徒和我那糟糕的表現開脫的意思,但我們似乎忘記了置身於變異碩鼠的老巢中的現實,任何異常的聲響、氣息都可能會引起碩鼠的注意,所有人都意識到‘暴徒’引發的小插曲可能會闖下大禍。
麥師傅沒有罵人,只是冷冷的瞪着‘暴徒’,然後又冷冷的掃視了一圈我們,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擺擺手示意,大家明白他的意思,所有人都肅穆的站在了他身後,大家統一脫去了頭盔。
我們朝着角落處那個微微隆起的土堆默哀和鞠躬,也向這些爲了重返母星而犧牲的前驅者、探路者致敬。
隨後大家檢查裝備,包括隨身的補給,‘糧倉’裏重新安靜下來,氣氛顯得沉悶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