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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師傅很快返回,爲了不打擾醫生,召集我們幾個差點幫倒忙的閒人到一邊說話,“新‘糧倉’靠東北方向的洞道被炸燬了,那個狹窄的小洞也被我埋了雷,現在我們還有兩分鐘考慮,是繼續剛纔的探索,還是放棄,原路返回走一條新路?”
“新路?還有新路?”‘暴徒’覺得不可思議,誰都知道耿濤的命令,誰都聽見了我不久前剛剛炸燬了四岔路口,哪兒來的新路?
“阿火的爆破技術不行,四岔路口只封閉了兩個,還留下了一條北向的洞道,或許可以試試運氣。”麥師傅替我擦了屁股,不經意的還看了我一眼,這樣的解釋雖然改變了性質,但立刻引來兩個女孩對我鄙視的目光。
在厚重的頭盔下,我特麼居然還臉紅了,不知道是該感謝麥師傅,還是該肆無忌憚的咒罵他一番。
“頭兒和小田到底碰到了什麼東西?”苑珂的問題是我們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可那邊,醫生還在緊張的處理二人的傷勢。
“來個人,幫我壓着他!”豆豆的呼叫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兩名醫生要集中處理耿濤的斷肢,血總是止不住,而打下手的林老頭已經抹的滿臉滿身都是鮮血。
我們一起圍上去,又被醫生給罵走了三個,只留下了麥師傅,雖然醫生配有麻醉劑、超低溫凝血鉗,甚至還有小型的激光切割槍,但痛苦依然是劇烈的,麥師傅和林老頭只能按照醫生的吩咐幫忙,卻無法分擔耿濤的任何一絲痛苦。
在實施簡單手術的過程中,新‘糧倉’方向傳來了一聲轟響,麥師傅埋的雷炸了,定時兩分鐘,我們差點都忘了,這聲炸響也標誌着我們第一次探索的方向就此終結。
好在兩名醫生的外科技術都很過硬,雖然條件簡陋,但傷口總算處理好了,至少血止住了,這個過程中,我們沒人敢插一句話,因爲醫生的表情都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