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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道里的滑膩東西蹭的麥師傅渾身到處都是,他的額頭還腫了好大一個包,十分狼狽,好在除了這個大包外,沒有其他傷勢,隨身的裝備也沒有丟掉,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同伴歸來,我的膽氣壯了許多,乾脆打開頭盔上的小燈,好奇的想要看看洞口周圍這些滑溜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
白乎乎的膏狀物隨處可見,沒有味道,有點像凡士林,不知道這洞裏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我颳了一點揣兜裏,打算回去給林老頭認認看到底是啥玩意。
麥師傅坐在地上,一直在用匕首刮自己身上的膏狀油膩物,看他不厭其煩的樣子,一定是遭了這東西的大罪,我也不急着催促,可又有一個疑問突然從腦子裏蹦了出來。
我們離開伙伴至少超過了半個小時,除了最初十分鐘,我們與苑珂他們還有互動,不時通報一下洞道的情況,他們也會告知我們耿濤的傷情,但後來就完全沒了他們的聲音,這不正常,我們都在一個頻段,沒道理一聲不吭啊。
“苑珂他們好久沒動靜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嗯,無線電剛纔中段了好一會兒,你再呼叫一下。”麥師傅還在刮他身上的滑膩物,彷彿不刮乾淨誓不罷休。
而我卻渾身冒出了冷汗,麥師傅摔進了小洞,一直是昏迷的,他怎麼知道無線電中段了一段時間?
或許是昏了一會兒便醒了,然後嘗試聯絡,卻發現沒有信號?但問題的關鍵是‘好一會兒’是多久?
我不明白我現在爲什麼如此敏感,敏感的有些草木皆兵,可能是之前被嚇的,也可能是一個又一個的奇怪疑問忽然間冒出來,讓我自己都難以辨別真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