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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訓練時早有過深刻印象,此時肆無忌憚的偷窺讓我大飽眼福,嚴正聲明,我的偷窺癖並不嚴重,或許只是想從這個女漢子的一舉一動中看出些女人味來,以平衡我一整天被其瞧不起的失落心態。
安寧最多持續了半個小時,我們誰也沒想到,麥師傅成了第三個做噩夢、併發飆打人的傢伙,他太疲憊了,沉睡的時間應該比我和‘暴徒’都長,但最終還是莫明奇妙的跳了起來,嘴裏嚷嚷着莫名其妙的話,先是對着空氣狠砸兩拳,緊接着一腳蹬在了跑過來的‘黑玫瑰’肚子上。
我幾乎是第一個從睡袋理衝出來的人,緊跑兩步一把抱住了麥師傅的後腰,‘暴徒’是第二個,鉚足了勁就給了麥師傅一拳,這廝下手極狠,莫不是因爲‘黑玫瑰’被踹了肚子而公報私仇?
總之一錘定音,麥師傅被打醒了,揉了揉下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久沒說話。
除了耿濤以外的所有人都再次被吵醒,再如何遲鈍的腦子也能想明白這個大廳是有古怪的。
外面的變異生物不敢進來也不是簡單的因爲血腥屠殺,而是這個地方本身就有滅殺生命的條件,我們找不到具體的東西,次聲波?定向強磁場?還是某種不知名的有害射線?
大家討論了半天沒有頭緒,而小隊裏最爲博學的林老則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當大夥的目光都投向他的時候,老頭子有點小小的不自在,試圖迴避所有人的目光。
可林老頭始終無法躲避,只好清了清嗓子道,“首先排除有害射線,這種東西實際上是一種穿透性的輻射傷害,細胞、血液病變是最常見的,但需要時間,不會立刻大範圍作用腦部神經,所以射線不會是做噩夢的主因。”
這些常識性問題,我們也剛剛討論過,但很不專業,也不容易區分具體的針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