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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從昏厥中醒來,除了感覺渾身發冷以外,我好像沒有其他任何不適,就連左肩的傷口都沒什麼痛楚。
昏厥前的記憶讓我神經質的右手緊握,發覺刀還在,於是舉目環顧,四周依然漆黑如墨。
我確信周圍沒有其他活物,那個可怕的大傢伙已經不知所蹤,如此幸運?我不知道它爲什麼沒喫我,甚至都沒把我當成戰利品,如此高傲的離去?
昏厥前有些古怪的場景不合邏輯,比如左肩的傷口,確切的說是一個洞,用手觸摸,大部分結痂了,但還是有溼乎乎的血跡,它爲什麼不疼了?
蜘蛛不會無緣無故給我開個洞,大概率是要注入一些毒素進去,尋常蜘蛛在捕獲獵物後也是第一時間用毒素麻醉對手,可我昏倒以後爲什麼又能很快醒來?僅僅因爲疼痛?
又或者是劑量不夠?那麼大的個頭,好像也說不過去。
還有那個大怪物,對我這個渾身是肉的‘食物’毫無興趣,卻偏偏對我肩頭的傷口青睞有加,折騰的我死去活來,什麼情況?
我想不通,但也沒工夫細究,因爲還有更爲想不通的,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十分古怪的夢。
在漆黑陰冷的地下,我漫無目的的尋找出路,由於疏忽和慌張,我掉進了深坑,摔暈了過去,再醒來後,頭腦也似現在這般清醒,而且還聽到了某種召喚,那種美妙的聲音斷斷續續,卻極有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