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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毀就是毀全部,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還被別人碰過,並且留下這麼屈辱的字眼。
“只要你說出那個人是誰,我倒願意換一個溫和的方式。”
王瑾的眼神卻是有些決絕,她死抿着脣,卻對不透露半分。原因沒有別的,僅僅是她面前的這個人又不是殷渲。不是他,不是自己最愛的人。他又憑什麼要從她的嘴裏翹出線索?就是這樣的倔強,讓這個男人的怒氣猛烈往上升。
這一次,他倒再也沒有問王瑾的感受。而是直接把再次燒得通紅的匕首切入王瑾的皮膚裏,把那一層飛快的挖掉。王瑾還沒有反應過來,肩上的劇痛疼到五臟六腑。整個臉蛋更是褶皺到一起去了。雪白的兩個嫩乳不斷的在空氣中沉浮。血絲順着肩頭,一面流到她的背面,一面從脖頸流到鎖骨。顯現出妖異的紅色。是的,那種東西即便是挖去了血肉,依舊是沒用的。然後,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主從石室的某一處拿出一個瓷器,這個瓷器全身瓦紅。交雜處還可以看到一些細細的裂縫。當他把裏面的液體倒出來的時候,一開始王瑾還沒有感覺。
然而,他很快就給了她答案。
其間攝政王出去過,回來時,他的手裏拿着一個木漆一樣的褐色盒子。透過陰暗的石室裏頭,那唯一一盞清油燈的光亮。王瑾可以看到根本不屬於王朝地域的漆雕。在前世,她剛好見過自己的師傅與西域男子逢場作戲。那個時候她還小,但是由於是第一次見到外族的人,自然是對他們身上的裝束極爲在意。而那個男子是商人,所售賣的盒子就是這個圖案。
難道攝政王竟然跟西域的人混在一起?
面具男子現在可不管王瑾是怎麼想的。他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血紅色的蟲子,這個蟲子的外表就像家養的蠶。除了顏色不同以外,在蟲子的腳足處,原本是黑色的原點,如今散發着妖異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