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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慾望纔是真實的。”裳蕪這麼大咧咧的徘徊在狹小陰暗的房間裏。就像個碰不到的幽魂,不知道自己作繭自縛會帶來什麼的白癡女人。
可是,莫阡覺得自己多年以來稟守的準則,在這刻分崩離析。
“你應該知道,我的價值。所以,你其他的伴侶資格,似乎已經沒用了呢。”
當莫阡說出這樣的話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不過,這樣的話卻讓裳蕪暗自興奮。臉上,卻滿不在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琅琊閣的主人,同意了?”
是夜,安然落幕。
這世間最殘忍的莫過於時間。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荏鳶在自己所居住的小房子裏,燒着平日從其他墓地裏收集回來的冥幣,升了一小團火。看着耀眼的黃色火焰不斷地升騰,她的孩子也已經有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她一直看着王瑾和攝政王相親相愛。美滿如初,刀刃就像是不需要打磨,照樣能夠在她的心裏劃出血窟窿。她的夫君被攝政王腰斬,到現在。她都還記得,自己的夫君,拖着半截流血的身體,慢騰騰的爬過來。然後慢慢的死去。
她都記得,記得相當的清楚,她現在甚至做夢,都能夠夢到夫君是如何殘忍的被攝政王所殺。是如何被自己的青梅竹馬害死,是如何讓他的骨肉到死也不能相見。
呂蒙,你還記得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叫他置兒。就是王瑾和攝政王置你如此地步,置兒會一一還回去的。夫君,你聽到了嗎?
“你難道不知道,在王府裏燒紙,是死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