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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他只是不承認而已。我知道因爲斷臂,他自卑,所以嘲弄別人。換了個身份,裝了手臂。可是在我的心裏,他還是那個他。我還是記得,我剛剛入淮南王侯府的時候,他是怎麼倔強的瞪着那些說他殘疾的人。是怎麼一遍又一遍的哄我開心。怎麼爲我辯護,像個被搶了玩具的娃娃。”
“可是隨着他長大,一切都開始改變,他知道怎麼利用我,知道什麼是我的軟肋。怎樣把我送出去,然後千方百計的捆住。這樣的他,你說他不相信我沒有喝紅花,我怎麼相信?”我不相信,是因爲我不相信他會輕而易舉的放開我。就因爲本就是漏洞百出的藉口。
但是褚欒沒有說話,這個男人依舊沉默。王瑾可以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震驚,失落,窘迫和迷茫的神色。原來一直不動於泰山的褚欒大夫,此刻的表情真的是太過於豐富。但是她可以從這個人的臉上,看到事實真的是怎樣的傾斜和難以預料。難道,這次她猜錯了嗎?攝政王真的相信,還是在他的心中,孩子的重量大於她這個人,所以萬分的氣氛?
以前,從來就沒有從殷渲的嘴裏,聽過孩子這個字眼。所以她也無法從回憶,知道他到底該怎麼選擇。可是她的心還是痛的,自己所愛的男人,就因爲這些虛無縹緲的藉口,以至於不再相信她。她的心真的很痛。
是的,不應該和你開什麼玩笑。你根本開不起玩笑。那幾個月的吵吵鬧鬧是我的錯,我對你應該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對你應該和其他女人對夫君一樣,應該懷着敬仰、遵從和敬畏。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只是你讓我錯的更離譜了些。以後不會了,我應該糾正我的態度。
“褚欒大夫,我想好好的調養身體可以嗎?”
腦子裏想了那麼多,卻獨獨忽略個這個人。褚欒點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謝謝你。”在褚欒即將要走的時候,王瑾突然說出這句話。攝政王說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她,那麼褚欒的照顧是自己自願的。從來就沒有奢望過攝政王的人會不聽從他的命令。那麼褚欒......是喜歡自己嗎?當這個念頭升起的那刻,王瑾立馬把它打斷。褚欒應該是不會的。對於她,也只會是大夫對待病人的職責。
目送褚欒離開。王瑾又開始昏昏欲睡了。整個人都是虛弱的,難得沒有人來打擾。還是好好的養些力氣。天更加的昏沉,但是王瑾已經意識模糊到這昏沉到底是因爲天黑,還是房間被罩了黑布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