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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芸菲冷笑，懶得看她一眼。
白璐瑤盛怒。“你聽到沒有，我要你跟赫煜離婚。”她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是她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在這上面簽了字，我就會放過你和你媽。”
黎芸菲冰冷的目光看向她。“我要是不籤呢？”
“你不籤也得籤！”白璐瑤把離婚協議書放到書桌上，按着她的手，逼着她簽字。黎芸菲握住鋼筆，用力的在協議上胡亂的花了幾道，劃破了協議的紙張。
白璐瑤惱怒的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黎芸菲被她打得跌倒在地上，臉上紅紅的還出現了三道血指印。
白璐瑤的指甲又尖又長，前幾天剛做過指甲。她是有意這麼做的，恨不得黎芸菲就此毀容纔好。“黎芸菲，你今天不籤也得籤！！”
她早就料到她不會這麼容易答應她簽字，所以她打印了好幾份準備着。白璐瑤又拿出一份協議放在地上，按住黎芸菲的手逼着她簽字。
黎芸菲低下頭，發狠的咬住她的胳膊。
“啊……”白璐瑤疼得大叫，好不容易纔從她的嘴裏搶救出自己的胳膊。“黎芸菲，你這個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