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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強忍欲|望的嗓音讓夜嬰寧一怔,隨即又不免對他產生一絲蔑視:還不是由下|半|身主宰的雄性動物!
他寬鬆的棉質長褲已經被她壓得皺巴巴的,上衣下襬被捲上去一些,連平坦的胸膛都露出來大半。
夜嬰寧伸出手,用指尖不輕不重地在他堅實的腹肌上胡亂地戳了兩下,冷冷哼道:“要是我偏不呢?”
她還記得上次在西山別墅時,周揚遭遇的窘迫,還沒等完全進入到她身體裏去就繳槍投降,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莫大的羞辱。
憑什麼當初他就能把自己按到鏡子上爲所欲爲隨意羞辱!現在,她就要趁他病要他命!
手指下是光滑結實的肌肉紋理,隨着呼吸,微微起伏,周揚再也無法忍受,一把按住夜嬰寧的手腕,口中壓抑道:“你別欺人太甚,滾下去!”
說罷,他狠狠一甩手,用力將坐在自己腰|腹間的女人從牀上推了下去。
夜嬰寧狼狽地踉蹌幾步,這才站穩,她惱怒地回頭瞪着周揚,卻見他也一臉慘白,冷汗止不住地從鬢角處滑落——她剛纔自牀上跌落,一不留神撞到了他受傷的小|腿,雖然上面打着一層厚厚的石膏,但還是令周揚感到了強烈的疼痛。
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擰在一起的兩根麻繩,緊緊絞在一起,分不開拆不斷,卻又彼此不停地深深折磨着對方。
真是好可悲的婚姻,又是軍婚,如果她沒有一個令組織足夠信服和接受的理由,這一輩子,她都只能是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