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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沒有問那頭魚的最終去向,用膊勒蓋兒(膝蓋)想也知道是送回惠城,送到金翹楚他親爹那了,而那最最終的去向,是進了鍋還是曬了魚乾,也不是她這腦洞可以彌補上的。
正式開捕是在第二天,就在剛剛他們拍賣的時候,巨大的漁網就已經被馬車拉到了冰面上。
捕完了開湖頭魚,一羣蒙古族姑娘每個人手裏都託着裝有奶幹、炒米的托盤走到列隊的魚工面前,魚把頭遞給每位魚工各一碗,讓他們在開捕之前能夠飽餐一頓儲備熱量。
大概五分鐘左右,魚把頭看衆位魚工已喫飽喝足,大手一揮,大聲高喊道:“拿酒來,喝壯行酒了!”
蒙古族姑娘用托盤託着幾個大碗,四個大酒罈,走到了魚把頭和衆位魚工面前,爲他們斟酒,魚工大抵每年也都如此,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豪氣的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酒漬。
金翹楚見此,拉過還在看熱鬧的米斯說道:“花兒,你什麼時候也給我表演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最後來個袖子擦嘴唄!”
“擦油還是擦酒?”米斯推了他一下。
“你開心就好。”
場上已經開始奏樂,伴着晦澀難懂的經文,,魚把頭再喊:“進湖、收紅網、鳴喜炮、出發了!”
就這樣,一年一度的冬捕在喇嘛的虔誠的誦經中,在當地祭祀特有的查瑪舞的歡快跳動中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