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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後李凌華同志的代號就是三七了！散會吧，徐建山和李凌華兩位同志留下！”
留下的人是一箇中年男子，看上去很是精悍健壯，那雙眼睛和鷹一樣，絕不是普通的角色。她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對方，當然對方也在看她。首長說：“丫頭，把你現在的面具也摘了！他是絕對可靠的人！”
她嘴角微微抽搐，這傢伙怎麼知道自己帶了好幾層面具呢？無奈她只好把所有的面具都摘了，那邊徐建山早已經張大了嘴，好像能吞下好幾個雞蛋了。“是你！”
“徐大隊，是不是很意外？我們應該是見過面的吧。”的確見過，那是GMRS軍用系統測試的時候在演習場見到的，不過那時候他們也只是在總參的辦公室匆匆瞥了一眼。
“記住現在只有凌華，沒有志華！那個志華正在學校上課，另一個志華正在海軒工作！”首長很是嚴肅，“小華，我知道這樣你可能接受不了，對你也很殘酷。可我們也有我們的無奈，今後你可能就要在這裏服役！你是特招兵！我知道你要問那邊怎麼辦，你可以看看大屏幕！”
屏幕上她正在學校的圖書館裏看書，一邊坐着東方林；海軒副總李志華正在辦公室審閱公司文件，旁邊還有彙報情況的財務部經理；而白芷正在北大的未名湖畔散步，一邊是北大的經濟學教授。她全身都冷了，僵硬起來。顫抖着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爲什麼？”
“當然如果這次任務完成或者她們做的不合格，你還是你自己，她們就會自動消失了！你引起了太多的關注，所以你不能失蹤太長的時間，尤其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我們希望你能以大局爲重，肩負起國家和民族的責任！”首長似乎很是不忍心，她現在是那麼無助，那麼恐懼，語氣也不由柔和起來：“當然你其他的身份還是不能消失的，所以你還可以做她們！我們也是對你保護！”這是不是太過殘忍？讓她眼睜睜看着她有了替身，那替身還在替她享受着生活！而她可能要在這裏接受最殘酷的訓練，說是爲她好，可畢竟沒有站在她的角度上。上面的首長說：誰讓她做事之前不想清楚，那麼露鋒芒呢，這也算是對她的懲罰！可這樣的懲罰真的來的太殘酷了！
她低着頭看不到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壓抑着問：“我在這裏是不是也要接受訓練？”
“你可以不接受！也就是你可以選擇任何你感興趣的課目！”首長有些驚訝，她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我可以學射擊？學駕駛？包括直升機潛艇等！”她依舊用那種沙啞的聲音，讓那兩個人覺得那話是她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聽上去很是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