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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禁足嗎?怎麼能隨意出門?”毛樂言有王爺的命令,倒也不愁,想不到這個禁足令倒能爲她換取一方寧靜的水土。
粉兒擔憂地道:“王爺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側妃娘娘有令,您卻不能不去啊。”
“那個雲側妃,就是如意樓的花魁?”毛樂言問道。
“小主,您怎麼還提那個地方?如今她是側妃娘娘了,王爺跟前最寵愛的人,您就算有氣,也不氣在心裏,千萬不要再說出口惹來禍端了。”小舒剛邁腳進門,聽到她的話,急忙警告道。
毛樂言微微一笑,“不提也不想見她,她要見我,無非是因爲那日我曾經得罪過她。”
小舒聞言,不禁微微緊張起來,對方好歹是側妃,並且是王爺的新寵,若是得罪了,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勸道,“去吧,好歹她還是王爺最寵愛的人,得罪了她比得罪王妃更不堪,那個地方出來的,會是什麼好胚子?”小舒神色中有一抹怨恨,那日毛樂言因她的事情被王爺責罰禁足,雖不是她親自下的命令,可到底是爲了她,小舒護主心切,自然十分討厭雲側妃。
毛樂言其實也想見見這位側妃娘娘,畢竟自己身體的主子是因爲她才丟了性命的。她一再地警告自己不許太過好奇,在這個古代生活,可不比以前了。至少,如今還在寄人籬下,能低頭便儘量低頭。
“雲側妃的性子如何?”毛樂言站起身,意態疏懶地坐在妝臺前,讓粉兒爲她梳妝打扮。
“才嫁過來幾日,能看出性子麼?只是聽伺候她的人說她聽厲害的。今早她跟前的丫頭鈴兒打爛了一隻碗,她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說她新婚三朝未過,碎了東西,晦氣。那鈴兒聽說還是她陪嫁過來的丫頭呢!”粉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