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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一個爹生的?我從小到大都沒認過你,往日只懂得裝可憐,瞧見你都噁心。”毛三少勃然大怒,狠狠地瞪着毛樂言。
毛樂言也不動怒,甚至眉目了有些歡喜和驚奇,“原來我們不同一個爹所生,這事兒爹爹知道嗎?若是不知道的話還是別告訴他了,免得氣死他,你身爲男子,當知道男人最痛莫過於帶綠帽了。”這樣的話說出口,毛樂言便有些後悔了,她並不想辱罵他的母親。
毛三少氣得嘴角抽搐,臉色鐵青,怒道:“我打死你這個賤人。”說罷,便上前動手打毛樂言。另外兩個男子見狀,也想上前動手,不過他們並不是要打毛樂言,而是要非禮小舒和粉兒。
毛樂言眸光一閃,冷凝地道:“三少爺,她們兩人雖說是我的丫頭,可到底是王府的人,你若是覺得你們得罪得起慶王府,那就儘管來。”
毛三少雖然魯莽,卻不至於無知,他對另外兩人道:“怎麼回事啊你們,讓你們來幫我對付這個賤人,你去碰那兩個丫頭做什麼啊?”
那兩人停住腳步,不無可惜地道:“這麼好的貨色,碰碰也好的。”
毛三少輕蔑地笑道:“瞧你們那點出息?這不是有更貌美的在嗎?她可不敢跟王爺說他被人非禮,她莫非不怕王爺嫌棄她麼?你們給我好好地調教她,什麼事情我擔着。”說罷,他用囂張的神情對着毛樂言,眼裏皆是厭惡的神色。從小,他就喜歡欺負她,她就像是一隻皮球,無論你怎麼捏,都不會反抗。漸漸地,在他眼裏,她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玩物,一個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