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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拉開櫃子,取出一套男裝道:“在這裏,但是天氣這麼冷,穿這個身衣衫怕不行。”
毛樂言取過來,道:“實在不行,就在裏面多穿件棉襖。”
冬天的天黑得特別早,酉時剛過一刻,天便暗沉下去了,大塊黑雲像是凝固在天邊,半天不動一動。院子裏除了常青松之外,其餘的植物都掉光了葉子,四處都是光條條赤裸裸的,蕭索之意充斥整個京城。
踏入亥時,毛樂言換上男裝,蒙上黑布,揣着銀票和當票,便施展輕功離開毛苑,徑直往那當鋪而去。
當鋪還沒關門,這裏的當鋪基本都是通宵營業的,因爲附近有賭檔,可以說晚上的生意纔是最好的。
毛樂言從當鋪的後門飛進去,然後直接從後廂進入當鋪的內堂,掌櫃的正坐在內堂喫夜宵,外面大概有人看着。毛樂言拿出匕首,橫在掌櫃脖子上。掌櫃只覺得脖子一涼,做典當應聲的,也算是在刀口混飯喫,所以,他也知道遇到了劫匪。他沉聲道:“兄弟,都是混飯喫,先把傢伙放下,一切好說!”
毛樂言取出當票,在他面前一揚,沉啞着嗓子道,“把玉佩取出來!”
掌櫃一見這玉佩當票,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不能回頭看毛樂言的面容,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日的來典當的男子,聽聲音是有幾分相像,甚至還幽幽地有些女兒香,大概是剛從青樓裏出來的。這兩日不斷有人皇宮大內的侍衛出來問玉佩的事情,他哪裏敢認?這乃是皇家丟失之物,若是承認了,豈不是等同承認了接贓?弄不好是殺頭的大事。
“是是是,我馬上去取,兄弟先放開我。”掌櫃腦內閃過千百種念頭,不管來人是不是官府的人,他都可以肯定是敵非友,在這個圈子生存這麼久,他也不是喫乾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