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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買了兩埕女兒紅,在這個團年的夜晚,唯獨酒莊是最興旺的,但凡節慶,酒是最受歡迎的商品。
景王領着女子來到一家別院前,他敲了幾下,門開了,門後面站着一個僕婦,剛想問安,被他出言阻止,“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你下去吧。”
僕婦應聲恭謹地道:“是!”說罷,便關好門就退了下去。
景王領着女子一路走進一家廂房前,推開門,裏面有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窗臺上擺放着幾盆海棠,如今正是海棠花開的時候,緋紅的花朵如同女子的面容,清雅高貴。
“你叫什麼名字?”景王坐了下來,語氣疏淡地問道,他並不在乎女子叫什麼名字,也不在乎她是什麼人,在他心中,她是一個陌生人,僅此而已。他今夜需要一個陌生人陪他喝酒,不需要任何交談。
女子坐在椅子上,然後把雙腿盤起來,眯起眼睛看着景王,道:“我叫什麼名字?我都快要鬧不清楚自己叫什麼名字了。你叫我三毛吧。”趙振宇叫她三毛,她就叫做三毛吧。如今她有毛雪蓮的身軀,毛樂言的靈魂,但是要問起她是誰,她真的回答不出。
景王淡淡地笑,三毛,一聽就知道不是真名,青樓女子的名字要麼文雅,要麼豔俗,想來都不好公開。
“倒酒!”他還真的把她當做青樓女子了,他翻出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對毛樂言道。
毛樂言拿起一埕酒,道:“倒什麼酒啊?就這樣喝了。”說罷,她便抬頭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用袖子一擦嘴邊,道:“好酒!”